2016年1月21日星期四

我的形而上学

作为对世界本源进行探索的哲学,也是最先发展出和最适合遐想的哲学,形而上学一直是我唯一的哲学,后来了解到“语言哲学”,顿感形势不妙。可能我对“语言哲学”的理解有问题,但是当我们不能很好地理解自己所提的问题时,追寻问题的答案就属于徒劳了,一切对自由意志、存在、虚无和终极的阐述和讨论都变成没有意义的胡言乱语,形而上学从此崩溃成为昨日之花,成为无人能破解的古老文字。

今天早上我在读卢梭的《孤独漫步者的遐想》时突然想到不能理解问题的意思并不代表问题就不能成立,问题是通过语言提出的,对语言的理解是因人而异的,但我相信人类并不是直接通过语言思考的,而是将思考的结果通过语言表达出来,这个过程相当于一次不准确的转码,语言在人与人之间的传递和解读又相当于一些不准确的解码,这样的话如果两个人不是一个统一的“思维原子”的话,(那么同一个人是不是一个同意的“思维原子”呢?),相同的问题几乎不可能获得相同的解释,也就没有相同的答案了。对同一个人来说,其思维的结果仍然是趋向于终极答案的,虽然也无法用语言来说明,更无法交流,但那个问题依然是存在的,而且答案也可能存在,(这就像相对论,两个人拥有不同的时间,但是可以找一个参照系来统一两者),对个人来说是也是可以思考的。或许佛教的打坐就是如此,所谓“不立文字”是因为文字只能传达不准确的意思,通过不用语言的思考最终可以比通过语言的思考更接近真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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